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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马嘉祺自残文(十编)
- @ 2025-10-20 13:47:38
d马嘉祺自残文(十编)
时团在训练—— 老师:马嘉祺慢了,马嘉祺这个动作不对,马嘉祺这个动作幅度大一点,马嘉祺留神... 丁程鑫os:马嘉祺这是怎么了,一会儿我得和他谈谈 马嘉祺:对不起,老师,有点累了 过了一会儿—— 老师:休息吧,一会儿3点30继续 马嘉祺听下课了,快速冲向了厕所,没给丁程鑫跟他谈的机会,马嘉祺跑去了厕所快速的处理了撑开的刀口,之后回到了教室 老师:好,继续上课 跳舞时—— 老师:好,学完了,跟音乐来一遍 过了一会儿—— 老师把音乐停了 TNT:老师,还没跳完呢?怎么停了 老师:马嘉祺,你袖子里怎么流血了,,你今天到底怎么了(担心)(当然,不可能是裤子老师,) 大家把目光一齐投向马嘉祺,而马嘉祺则把帽子压到最低,不敢和大家对视 马嘉祺:没事,老师,小事,我回去处理一下 马嘉祺刚要走就被丁程鑫拽住了胳膊,刚处理完的刀口又被抻开了 马嘉祺:嘶~疼,轻点 丁程鑫听到马嘉祺说疼就感觉事情不简单,趁马嘉祺疼的还没缓过神就把马嘉祺的袖子撸起来,丁程鑫这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马嘉祺马嘉祺的胳膊上至少有20个刀痕,这也被弟弟们看到了 丁程鑫:马嘉祺你敢自残是吧!现在!立刻!马上!去书房给我跪这!(大声) 马嘉祺:哦(os:完了) 书房—— 马嘉祺在书房独自跪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—— 丁程鑫进来了,马嘉祺看到了丁程鑫手里的藤条就害怕 丁程鑫:自残是吧,去床上pa着(冷)100下 马嘉祺:哦!
马嘉祺咬着嘴唇,慢慢爬到床边。他太熟悉这个流程了——丁程鑫生气的时候,从来不会直接骂他,而是用最冷静的语气,给他最严厉的惩罚。
他俯身趴下,双手紧紧攥住床单,指节泛白。
丁程鑫站在床边,藤条在空气中轻轻一划,发出细微的破风声。
"一百下,自己数。"他的声音依旧冰冷。
啪!
第一下重重地落在马嘉祺的后腰上,他猛地绷紧身体,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。
"一......"
啪!
"二......"
藤条一下接一下地落下,马嘉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额头抵在床单上,冷汗浸湿了鬓角。他死死咬着牙,不让自己哭出声,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砸在床单上,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。
啪!啪!啪!
"三十七......三十八......"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,后背火辣辣地疼,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。
丁程鑫的手顿了顿,目光落在马嘉祺颤抖的脊背上。他的皮肤已经泛红,有些地方甚至微微肿起,可他却倔强地不肯求饶。
"知道错了吗?"丁程鑫终于开口,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一点。
马嘉祺没回答,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床单里。
丁程鑫的眼神暗了暗,藤条再次抬起——
啪!
"啊!"马嘉祺终于忍不住叫出声,眼泪彻底决堤,"四、四十二......"
"为什么自残?"丁程鑫的声音低沉,带着压抑的怒意。
"...不关你的事。"马嘉祺的声音闷闷的,带着哭腔。
丁程鑫的指尖微微发颤,他深吸一口气,藤条再次落下——
啪!啪!啪!
"四十三......四十四......四十五......"马嘉祺的声音越来越小,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啜泣。
终于,一百下结束。
马嘉祺浑身脱力地趴在床上,后背一片红肿,眼泪无声地流着。
丁程鑫把藤条丢到一边,走到床边坐下,伸手轻轻抚上马嘉祺的发顶。
"疼吗?"他的声音终于软了下来。
马嘉祺没说话,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
"自残的时候,不疼吗?"丁程鑫的语气里带着心疼和责备。
马嘉祺沉默了很久,才低声说:"......疼,但那种疼,能让我忘记别的疼。"
丁程鑫的手指僵了一下,随后叹了口气,俯身把马嘉祺轻轻搂进怀里。
"傻不傻?"他的声音有些哽咽,"以后不准再这样了,听到没有?"
马嘉祺终于绷不住,在他怀里放声大哭。
丁程鑫紧紧抱着他,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。
"...再敢伤害自己,我就打你两百下。"
马嘉祺在他怀里抽噎着,点了点头。
马嘉祺在丁程鑫怀里哭得浑身发抖,眼泪把对方胸前的衣料浸湿了一大片。丁程鑫的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却在触碰到那些伤痕时明显僵了一下。
"让我看看。"丁程鑫的声音很轻,却不容拒绝。他小心地卷起马嘉祺的袖口,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。
马嘉祺下意识想抽回手,却被握得更紧。"什么时候开始的?"丁程鑫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伤疤,声音有些发抖。
"上个月...演唱会彩排之后..."马嘉祺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。
丁程鑫的呼吸明显一滞。那天他因为舞台动线和马嘉祺大吵一架,说了很多重话。
"是因为我?"
马嘉祺急忙摇头:"不是!是我自己...总觉得表现不够好..."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"每次站在舞台上,都觉得配不上大家的期待..."
丁程鑫突然站起身,在马嘉祺惊慌的目光中拉开自己的抽屉,取出一个小铁盒。"你以为就你会这样?"他苦笑着打开盒子,里面是几片带血的刀片和创可贴。
马嘉祺瞪大了眼睛。丁程鑫卷起自己的裤腿,小腿内侧赫然是几道新鲜的伤痕。"每次你说我跳舞不用心的时候,我都会..."
"阿程!"马嘉祺猛地扑过去抱住他,"对不起...我不知道..."
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,房间里只剩下压抑的抽泣声。过了很久,丁程鑫才哑着嗓子说:"我们约定好不好?以后谁再伤害自己,另一个人就...就加倍惩罚。"
马嘉祺红着眼睛点头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抓起丁程鑫的手:"那现在你也要受罚。"
丁程鑫愣了一下,随即苦笑:"好。"他主动趴到床上,"轻点...明天还有拍摄..."
马嘉祺拿起藤条,手却在发抖。第一下轻轻落下时,丁程鑫闷哼一声:"没吃饭吗?用力点!"
"啪!"这一下用了全力,丁程鑫的背上立刻浮现一道红痕。马嘉祺的眼泪又掉下来了:"二十下...我帮你数..."
当惩罚结束,丁程鑫满头冷汗地趴在床上时,马嘉祺小心翼翼地帮他擦药。"疼吗?"
"比刀割疼多了..."丁程鑫龇牙咧嘴地说,却突然转身抓住马嘉祺的手腕,"但是答应我,以后只准我让你疼,不准你自己..."
马嘉祺俯身抱住他,两人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这一刻,他们终于找到了比刀锋更能缓解疼痛的方式——彼此的体温。
(第二天练习室) "马嘉祺!动作又错了!"丁程鑫的吼声响彻练习室。其他成员都吓得缩了缩脖子,却看见马嘉祺笑着跑过去:"丁老师别生气,我重来~"
两人相视一笑,眼神中多了些只有他们才懂的默契。那些藏在衣袖下的伤痕,终于开始慢慢结痂。
【练习室深夜】
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练习室,马嘉祺独自对着镜子反复练习着ending pose。汗水顺着脖颈滑落,浸湿了白色T恤的后背。他机械般地重复着动作,眼神却越来越空洞。
"第几次了?"
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马嘉祺浑身一颤。丁程鑫靠在门框上,手里拿着两罐冰可乐,T恤领口还挂着没摘的麦。
"三十七..."马嘉祺下意识回答,随即意识到说漏嘴,慌忙改口:"我是说现在凌晨三点十七..."
丁程鑫走过来,冰可乐贴在他泛红的脸颊上。"撒谎。"易拉罐"咔"地打开,"你每次说谎,右眼都会眨得比左眼快。"
马嘉祺接过可乐,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僵了一下。碳酸气泡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"为什么躲着我?"丁程鑫突然问,"自从那晚之后..."
"我没有!"马嘉祺声音突然拔高,又在空旷的练习室里突兀地回落。他盯着地板上某块反光的斑点:"我只是...不知道该怎么面对..."
丁程鑫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,强迫他抬头。月光下,马嘉祺看见对方眼里跳动的火焰。"那就看着我。"丁程鑫的拇指擦过他干裂的嘴唇,"记住这种感觉比刀割真实多了。"
马嘉祺的呼吸变得急促,他看见丁程鑫慢慢靠近,却在即将触碰时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。
【次日彩排现场】
"马嘉祺!丁程鑫!你们在搞什么?!"导演的怒吼通过耳返炸响。马嘉祺这才发现自己又跳错了走位,直接撞进了丁程鑫怀里。
丁程鑫扶着他的腰稳住身形,在镜头拍不到的角度用指尖划过他的手腕内侧:"专心点。"低哑的耳语惹得马嘉祺耳尖通红。
晚上回酒店时,马嘉祺发现房门虚掩着。推开门看见丁程鑫正坐在他床上,手里把玩着那个装着刀片的铁盒。
"没收了。"丁程鑫晃了晃盒子,"作为补偿..."他忽然从背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绒布盒,"送你个新玩具。"
马嘉祺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对银色腕带,内侧刻着"D&M"的花体字母。"这是...?"
"戴上试试。"丁程鑫帮他扣好搭扣,金属贴着手腕动脉的位置微微发凉,"下次想伤害自己的时候,就按这里的小机关。"
马嘉祺按下隐藏按钮,腕带突然发出轻微电流,酥麻感顺着神经直窜后颈。"啊!"他惊叫出声,却发现丁程鑫也戴着同款腕带,此刻正笑得狡黠。
"双向感应。"丁程鑫展示着自己泛红的手腕,"你疼的时候,我也会疼。"
马嘉祺摸着腕带突然笑了:"那要是我想让你疼呢?"
丁程鑫猛地把他压倒在床上,鼻尖相抵:"那就来比比,看谁先求饶。"
未完待续……
五编
马嘉祺的背陷入柔软的床垫,丁程鑫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,烫得他心跳加速。他抬起手腕,拇指按在腕带的机关上,电流瞬间窜过两人的神经末梢。
"唔..."丁程鑫闷哼一声,却俯身咬住马嘉祺的耳垂,"就这点本事?"
马嘉祺不甘示弱地加大电流强度,两人同时绷紧身体,呼吸变得急促。丁程鑫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,在锁骨处流连:"你知道...我改装过电路..."
下一秒,更强烈的电流从腕带传来,马嘉祺眼前发白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。丁程鑫趁机扣住他的手腕,将他牢牢按在床头:"认输吗?"
马嘉祺喘着气摇头,眼角泛红。丁程鑫低笑一声,忽然松开他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遥控器:"终极模式,敢试试吗?"
【三天后演唱会彩排】
"马嘉祺!动作又慢了!"舞蹈老师皱眉喊道。马嘉祺恍惚了一瞬,腕带下的皮肤隐隐作痛——自从那晚之后,丁程鑫时不时就会远程启动电流,美其名曰"注意力训练"。
休息间隙,丁程鑫走过来递水,指尖"不经意"擦过他的腕带。马嘉祺猛地抓住他的手腕,压低声音:"你故意的..."
"嗯?"丁程鑫一脸无辜,却在无人处按下遥控器。微弱的电流让马嘉祺腿软,不得不扶住墙壁。丁程鑫顺势揽住他的腰,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:"今晚来我房间,教你...怎么控制电流。"
【深夜1203房】
马嘉祺站在门口犹豫时,门突然打开,一股力道将他拽了进去。丁程鑫反手锁门,将他抵在玄关的墙上,手里把玩着改装过的遥控器:"知道为什么选这个礼物吗?"
昏暗的灯光下,丁程鑫的眼神格外深邃:"我要你记住——"他按下按钮,电流伴随着灼热的吻同时落下,"你疼的时候,永远有我陪着。"
马嘉祺在交织的痛感与快感中闭上眼,终于明白这场疼痛游戏的真谛。他摸索着找到丁程鑫的腕带,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按下开关:"那你也别想逃。"
深夜酒店房间
马嘉祺被抵在落地窗前,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。丁程鑫的指尖划过他腕带的金属扣,电流的酥麻感瞬间窜上脊背。
"今天彩排的时候..."丁程鑫的唇擦过他发烫的耳垂,"你盯着我的腰看了三秒。"
"胡说..."马嘉祺的辩解被突然增强的电流打断,喉间溢出一声闷哼。丁程鑫趁机撬开他的齿关,带着薄荷味的吻混着微弱的电流,让马嘉祺膝盖发软。
改装过的腕带突然发出嗡鸣,丁程鑫按下藏在口袋里的遥控器。更强的电流窜过两人相贴的皮肤,马嘉祺猛地弓起腰,被丁程鑫顺势托住大腿抱了起来。
"这次...看你能忍多久。"丁程鑫咬着他锁骨处的纹身,手指探进衣摆。马嘉祺挣扎着去够他另一只手的遥控器,却在碰到时被更强烈的脉冲刺激得仰起脖颈——
原来丁程鑫早把最高档位的触发机关,设置在了自己腰带的金属扣上。
次日练习室
马嘉祺扶着酸痛的腰肢练习走位,腕带下的皮肤还留着昨晚的红痕。丁程鑫从背后贴上来纠正动作,指尖"无意"擦过他的腕带:"疼吗?"
"你..."马嘉祺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腰后,借着舞蹈动作按下他腕带的机关。两人在音乐高潮处同时战栗,丁程鑫低笑着咬住他的肩带:"今晚...玩点更刺激的?"
电梯监控死角
被按在金属壁上的马嘉祺终于发现,丁程鑫早把整个酒店的电路都改造成了他们的玩具。当指尖划过楼层按钮的瞬间,电流顺着脊背直冲而下——
"这次...谁先求饶?"丁程鑫舔掉他颈间的汗珠,按下了顶层的紧急制动按钮。
金属墙壁的凉意透过单薄衬衫渗入脊背,马嘉祺的指尖在楼层按钮上痉挛。丁程鑫咬住他后颈的瞬间,顶层的电路系统突然启动,电流像银蛇般顺着电梯井缠绕而下。
"唔...关掉..."马嘉祺的喉结在丁程鑫虎口下滚动,后腰撞上紧急制动按钮。整面电梯墙突然变成通电的网格,蓝色电光在他们相贴的肌肤间噼啪作响。
丁程鑫用犬齿磨开他汗湿的衣领,舌尖舔过发烫的金属项圈:"上次在化妆间,你这里跳得特别厉害。"项圈内侧的微型电极应声启动,马嘉祺猛地仰头撞在镜面上,镜中映出他被电流染成粉红的锁骨。
"知道为什么选顶层吗?"丁程鑫拽着他项圈的锁链走向应急通道,天台的风裹着霓虹灌进来。马嘉祺突然发现栏杆上缠着改装过的电网,丁程鑫把他的手按在铁丝上:"整栋楼的避雷针都接入了我们的系统。"
电流从脚底直冲天灵盖,马嘉祺在灭顶的快感中咬破丁程鑫的下唇。血腥味混着臭氧在齿间炸开,丁程鑫掐着他的大腿根按上通电的卫星天线,远处演唱会的镭射灯正好扫过他们交叠的身影。
"看见了吗?"丁程鑫把遥控器塞进他后腰,"现在你动一下手指,全城的灯光都会为你颤抖。"马嘉祺痉挛的指尖按下最高档位,数十道电弧从周边大厦的避雷针上腾空而起,他们在城市之巅的电网中央接吻,像两具通高压电的人形电极。
次日彩排现场
马嘉祺腕带下的皮肤还残留着焦灼纹路,丁程鑫借着走位撩开他衣摆:"昨晚的电路图..."音响突然爆出尖锐鸣叫,所有设备屏幕同时闪现蓝色电弧——他们昨晚设置的延时程序正在入侵现场电网。
"你居然..."马嘉祺被突然通电的地板刺激得单膝跪地,丁程鑫俯身作势搀扶,实则将遥控电极贴在他后颈:"最后谢幕动作,我要你当着所有观众的面高潮。"
(更衣室镜后暗门)
被抵在备用发电机上的马嘉祺终于发现,丁程鑫连他耳返里都埋了微型电极。当音响师调试设备的电流杂音变成有规律的脉冲,他崩溃地抓住对方腰间的配电盒:"直接...用最大电量..."
丁程鑫笑着吻他颤抖的眼皮,将总闸推到了底。
丁程鑫推下总闸的瞬间,整个更衣室的灯光骤然熄灭,只剩下备用发电机运作时幽蓝的微光。马嘉祺的背脊抵在冰冷的金属机箱上,电流从耳返里窜入,顺着神经末梢炸开成一片绚烂的白光。 "啊……丁程鑫!"他仰起头,喉结滚动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对方的衣领。丁程鑫低笑,指尖抚过他绷紧的脖颈线条:"嘘,小声点,外面还有人。"
耳返里的电流忽然调成了绵密的脉冲模式,马嘉祺浑身发抖,膝盖发软几乎站不住。丁程鑫一把扣住他的腰,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在发电机上,金属的凉意透过单薄的演出服刺激着皮肤,而刺激的是耳畔那人灼热的呼吸:"昨晚在天台,你也是这样抖……" 马嘉祺羞恼地咬住下唇,却被丁程鑫捏着下巴撬开齿关。吻落下来的瞬间,耳返里的电流忽然增强,他闷哼一声,指尖在丁程鑫背上抓出红痕。
"别忍,"丁程鑫的唇贴着他耳垂,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"我想听。" 配电盒的指示灯疯狂闪烁,马嘉祺被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刺激得眼角泛红,生理性泪水沾湿了睫毛。丁程鑫吻去他眼角的湿意,另一只手却恶劣地调高了档位:"马上要上台了,抓紧时间……" 马嘉祺在灭顶的快感中仰起脖颈,像只濒死的天鹅。丁程鑫终于关掉电流,在他脱力的瞬间将他搂进怀里,温柔地抚过他汗湿的后背:"还能站起来吗?" 马嘉祺喘着气瞪他,眼尾还带着未褪的红晕。丁程鑫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眼皮:"下次换你控制电流,好不好?"
演唱会环节
马嘉祺站在舞台中央,耳返里传来丁程鑫压低的笑声:"准备好了吗?" 下一秒,轻微的电流窜过脊背,他腿一软,被身后的丁程鑫稳稳扶住。台下粉丝的尖叫震耳欲聋,没人注意到他们的主唱大人正借着舞蹈动作,用指尖轻轻摩挲他后腰的遥控器。"最后一首歌,"丁程鑫凑近他耳麦,声音只有他们能听见,"和我一起沉沦吧。" 舞台灯光大亮,马嘉祺在万人欢呼中转身吻上丁程鑫的唇。电流同时穿透两颗紧贴的心脏,他们在大片绽开的蓝紫色电弧中相视而笑 那是独属于他们的,最甜蜜的共犯关系。
深夜庆功宴后
丁程鑫把玩着遥控器,看马嘉祺裹着被子缩在酒店床头,忍不住笑:"真生气了?"马嘉祺把脸埋进枕头:"…… 下次不准在台上。" "那在家里就可以?"丁程鑫扑过去连人带被子抱住,指尖悄悄按下最低档电流。马嘉祺浑身一颤,从被窝里伸出一截泛红的手腕去遥控器,却被对方十指相扣按在床头。 "乖,"丁程鑫吻着他锁骨上的电流纹路,"我帮你把感觉调得更敏感一点……" 窗外又开始下雨,而他们在一片潮湿的吻与细碎的电流里,交换了比高压电更炙热的体温。
凌晨三点,马嘉祺坐在飘窗上数地板纹路。左手腕新添的伤口渗出血珠,滴在米白色地毯上洇开小朵暗红,像极了去年冬天丁程鑫送他的那盆枯掉的多肉。
门锁转动的声音让他浑身一僵,慌忙把左手藏到身后。丁程鑫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,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来,刚好照见他来不及遮掩的手腕。
“又在这儿坐着?”丁程鑫的声音比窗外的晚风还冷,却在看到那抹红时顿了顿,“过来。”
马嘉祺没动,指尖攥得发白。他听见丁程鑫走过来,温热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伤口。
“疼吗?”丁程鑫的声音很轻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马嘉祺没说话,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些。他能闻到丁程鑫身上淡淡的薄荷味,那是他惯用的洗衣液的味道。
“别这样了,好不好?”丁程鑫的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腕上,“你疼,我也疼。”
马嘉祺的肩膀微微颤抖起来,眼泪无声地滑落,滴在丁程鑫的手背上。
丁程鑫没再说什么,只是默默地拉着他起身,把他带到浴室。温水轻轻冲刷着伤口,丁程鑫的动作很轻,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。
“以后别这样了。”丁程鑫一边用棉签轻轻擦拭着伤口,一边轻声说,“有什么事,我们一起扛。”
马嘉祺抬起头,对上丁程鑫带着红血丝的眼睛。那里面有担忧,有心疼,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执拗。
“嗯。”马嘉祺轻轻应了一声,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。
丁程鑫笑了笑,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乖。”
那天晚上,马嘉祺睡得很沉。他梦见自己躺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,丁程鑫坐在他身边,手里拿着那盆重新焕发生机的多肉,阳光洒在他们身上,暖洋洋的。
从那以后,马嘉祺的手腕上再也没有添过新的伤口。因为他知道,总有一个人会在他需要的时候,紧紧握住他的手,告诉她,他不是一个人。
深夜,马嘉祺独自蜷缩在昏暗房间的角落,四周寂静得可怕,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。抑郁症如同恶魔,将他拖入无尽黑暗的深渊。长期的压力、外界的质疑,像巨石般压得他喘不过气,最终,他拿起了尖锐的东西,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下一道道伤痕,鲜血缓缓渗出,疼痛却让他感到一种短暂的解脱。
就在这时,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,丁程鑫、宋亚轩、张真源等人因为担心马嘉祺这么晚还没回应消息,结伴来找他。灯光瞬间照亮了房间,众人看到马嘉祺坐在地上,手臂上的血迹触目惊心,都愣住了,随即,他们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与心疼。
丁程鑫率先反应过来,他几步冲上前,蹲在马嘉祺身边,声音颤抖地说:“嘉祺,你怎么了?”说着,他轻轻捧起马嘉祺的脸,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,眼里满是焦急与关切。宋亚轩也快步走到马嘉祺身旁,眼眶瞬间红了,泪水夺眶而出,他带着哭腔说道:“马哥,你别吓我们啊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张真源站在一旁,双手紧握成拳,脸上满是自责,自责自己没有更早发现马嘉祺的异样。
马嘉祺看着眼前的队友们,嘴唇微微颤抖,想说些什么,却又发不出声音。丁程鑫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,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马嘉祺的伤口,试图阻止鲜血的流出。宋亚轩在一旁手忙脚乱地找着医药箱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医药箱呢,医药箱在哪里?”贺峻霖也赶紧跑过来,帮忙一起寻找。
严浩翔走到马嘉祺身边,蹲下身子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:“马哥,不管遇到什么事,我们都在你身边,你不是一个人。”刘耀文站在后面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说道:“马哥,你一定要没事啊,我们还要一起完成好多梦想呢。”
等到宋亚轩找到医药箱,丁程鑫开始仔细地为马嘉祺清理伤口、上药,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。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,马嘉祺始终低着头,不敢直视队友们的眼睛,他心里充满了愧疚和无助。
处理完伤口后,丁程鑫紧紧地抱住马嘉祺,像是要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。其他成员也纷纷围过来,手搭在马嘉祺的背上,将他包围在中间,形成一个温暖的包围圈。这一刻,没有言语,只有无声的安慰和支持。马嘉祺感受着队友们的体温和力量,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崩溃,他在丁程鑫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。队友们默默地拍着他的背,任由他宣泄着情绪。
哭了许久,马嘉祺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。丁程鑫轻轻推开他,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:“嘉祺,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,都要告诉我们,我们是一个团队,是一家人,所有的困难我们一起扛。”其他成员也纷纷点头,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鼓励。
从那以后,时代少年团的成员们更加关注马嘉祺的情绪和状态。他们会在空闲时间陪马嘉祺聊天、散步,一起做他喜欢的事情。在团队的陪伴和支持下,马嘉祺开始积极地接受治疗,努力与抑郁症作斗争。他不再独自承受痛苦,而是学会了向队友们倾诉。在队友们的鼓励下,马嘉祺渐渐走出了黑暗的深渊,重新找回了自信和笑容,继续和队友们一起追逐他们的梦想 。
来源:note.ms/byt